kepler

生活不易,姐妹卖艺

今日份的沙雕脑洞填满了吗

学校傻狗还我自由,感谢镇海让我们可以在周五就回家!!

明明俩月前我还是初升高,想着可以嗨玩,却要在暑假去学校先上课.....血难过的是补完了课还有一坨作业得带回家写.....生活给了我二次创伤

第一个脑洞就是这么悲惨的在假期结束前一个星期里,大晚上狂补作业的时候钻出来的

我还记得那天一直在下大雨,凌晨十二点多啊,外面雷电交加的,雨水打在窗户上往下淌,对面酒店墙壁上的灯本来一直在闪的,突然灭了。再加上那几天二刷死亡万花筒,来了一些不合时宜的自己吓自己的脑补,感觉离猝死不远了.....

就着这个场景,我突然构想到了一个画面,很想把它记录下来......所以用上了我的幼稚文笔和死亡逻辑硬生生肝了一个小片段出来,里面的场景描写大多都是在我那天看到的现实基础上改动了一点敲出来的.....向西子绪太太敬礼,觉得自己肝的这个受死万影响超大der

我滴妈我可真是个话唠,不说了不说了,这个就当沙雕脑洞集成小短篇了,也是自己写着玩儿的hhhhh军训的时候灵光一闪好多想法还没动笔

最后小声哔哔一下,我是很想把这些沙雕脑洞集成小短篇写成一个完整的故事的,而且我沉迷耽美跃跃欲试.....辣鸡文笔最后的倔强,搏一搏单车变摩托【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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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夜。

    女大学生和同伴洗漱完毕,关掉房间里的灯,躲进了被窝里。女大学生内心惴惴不安,抬起的手欲伸又停,几经挣扎,恐惧占了上风,她还是伸手打开了唯一的床头台灯,仿佛那柔和的光线能给予一丝安慰。

    她看着同伴闭上了眼睛,故作镇定却止不住的微微发抖,心想要是一夜不睡撑到天亮,或许就能熬过第一晚,或许能在第二天就找出生机。她握紧了手,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墙上的挂钟机械的滴答走针,女大学生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竟半靠着床头睡了过去。

    一声惊雷炸响。

    女大学生猛然惊醒,抬眼望向了窗外。窗户被风吹的不时发出震响,让人不禁怀疑它是否牢靠。淅淅沥沥的雨点不断敲击着窗面,显出越下越大的趋势,雨水顺着玻璃一滴一滴淌下。

    原来是下起了雨,她舒了一口气,转头去看同伴,对方却似乎什么都没听见,背着身子睡的很沉,乌黑的长发铺散开来。

    她无奈转头,羡慕着同伴的粗神经,在这种地方居然放得下心安稳睡着。突然身旁的台灯灯光一闪,天边一道刺目闪电让房间一瞬煞白,对面那家空无一人的酒店毫无预兆的亮起了装饰在墙壁上的霓虹灯。窗外一片幽紫,霓虹灯闪烁的光却是白的虚幻了光影,在雨夜中像极了幽冥间的鬼火。

    女大学生搓搓手臂,起身下床想要拉上窗帘,却见窗户上隐隐反射出红光。她走近努力眨了眨眼,瞧见雨渍里透着不明的血色。嘶哑的闷雷声响,隐隐约约传来怪笑,女大学生惊恐的后退,脊背发寒,感觉有一道视线黏在了自己身上。

    眼前的景象暗藏凶波,莫名使她想起白天大堂经理那张阴郁的脸,他那句“凡事可不要太好奇,半夜千万别出房门”的警告,似乎就萦绕在耳畔,一字一顿伴着雨点重重敲在心头上。女大学生的呼吸急促起来,喉间吞咽了一口,难以言说的凉意慢慢爬上神经,使她心跳如鼓。

    距离窗户还有一米远,女大学生咬住下唇,颤抖着抓住窗帘一把拉到最边缘,大步跑回了床边,翻身用被子严密的裹住自己。她紧闭双眼在心里默念着,没事的.....没事的.....我没出房门.....没出....它不能杀我....等到白天.....白天到了就好.....想着想着,疲倦和睡意一起涌上了心头。

    雨点还在敲击着窗户,窗帘紧掩,一截缠满了头发的手臂无声的软绵绵的垂下。

    早晨的光一寸比一寸亮,带来新的希望。 沉睡中醒来或熬了一宿的人皆松了口气。

    “啊————”

    一声尖锐刺耳的叫喊打破宁静,将恐慌传进了每个人的耳中。酒店中的众人纷纷收拾自己,沿着尖叫声寻去。

    女大学生跌跌撞撞的跑到了走廊上,抑制不住的崩溃痛哭,失控的大喊着:“救命!窗户外面!外面有尸体!小堇!小堇不见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众人匆忙赶到,从大开的房门中看到窗户上印满了一道道血痕。明明昨晚下了大雨,可是这血痕却没有丝毫被染晕开,猩红分明。正中央一截手臂垂下,被乌黑发亮的头发紧紧缠着,那头发似乎嵌进了手臂里,像利刃将血肉翻飞,剔出了骨头。

    在场的人无一不皱起了眉头,有些承受能力弱的扶着墙便吐了起来。晏渠捂着嘴干呕了一会儿,第一次见到如此惨状,对心理的冲击不小。他看着那截纤细的手臂若有所思,缓了缓神才对老覃说到:“恐怕要到外面才看的到尸体全貌,我想下去看看。”

    老覃拍了拍几个强忍不适的人的肩膀,对晏渠道:“......等等,一块去。”话音刚落,几个吐完的男人也纷纷表示要一起去看看。

    老覃点点头:“也好,去看看尸体上有没有什么线索。”

    女大学生瘫软在地,被稍迟赶来的年姐抱在怀里。剩余的女生看到屋内景象,吓的失声尖叫,登登登跑去厕所呕吐。年姐一下又一下的轻抚女大学生的后背,在她耳边轻柔的安慰着:“别怕,别怕,我们会保护你的,会没事的......”

    怀里的人渐渐放松下来,年姐抬头示意老覃:“我就不下去了,先安顿好她,再顺便问问情况。到时候我们大厅里讨论。”老覃应了一声,抬步和晏渠走下楼梯。女大学生脸上毫无血色,涣散的瞳孔没有聚焦,却紧紧跟随着他们远去的身影。

    几人来到酒店外面,抬头一眼便看见那染满血色的窗户,一个清瘦的身形趴在了那块窗户之上,四肢扭曲,被折叠成难以想象的形状,全身像是没有骨头支撑一般软趴趴,皮肉分离,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按进了墙壁里。更为可怖的是它的头发穿透了自己的身体,像个浑身长满了黑毛的怪物。

    老覃眯着眼,沧桑的脸上布满难看的神色:“这种离奇的死法,应该是它干的,得想个办法把尸体弄下来看看。”

    同行的一个男人声线颤抖道:“刚才那个女大学生喊着小堇不见了,这怪物......是不是小堇?”

    晏渠记得他叫岳晚冬,看起来内敛胆小,和队伍里的女生挺聊得来。

    晏渠看着那依稀可辨的衣饰,回想着昨天小堇的穿着,应声到:“应该是了。不过为什么第一晚会选择她?不知道她触发了什么条件,难不成走出了房间?”

    几人皆难言的摇摇头,未知的死亡条件不免令人心烦意燥,却也使人行事更加小心翼翼。

    “啪嗒——”

    一个血红中带着白色的球状物从那怪物身上坠落,直直掉在了几人面前。离得近的男人定睛一看,转身便再也忍不住地呕吐起来。

    那是一颗眼球。
   
    被一撮乌黑的头发刺穿的眼球。

    第一晚的死亡,在众人心头罩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

    女大学生无法想象,就在她离窗户只有一米远时,酒店外的墙壁上,在她头顶上,是什么东西目光灼灼,裂开血盆大嘴笑着,正如狩猎般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也无法想象,在她拉过窗帘,翻身上床之后,躺在她身侧沉睡不醒的小堇,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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